徐晚秋将桃子塞给妞妞后,悄悄跟她说,“今天的事妞妞不能跟娘讲知不知道,这是妞妞和姐姐的秘密。”
妞妞捧着桃子重重的点头,姐姐的秘密他一个都不说!
徐晚秋见她乖巧,决定今晚吃顿好的,自己也化悲愤为食欲。
她将空间里的鸡拿出来,打算煮一大锅鸡汤。
妞妞坐在台阶上坐着啃桃子,见她姐又凭空拿出一只鸡,己经见怪不怪了。
不问,不说,自己等着吃就是了。
第二日一早,徐晚秋背上己经晾晒好的药材准备往县里去。事实上她又收了一个篮子在空间里,但是怕背着太累,所以打算等到了县里时再拿出来。
白豫明己经有半月有余未见到那位徐姑娘了,整个人茶不思饭不想,如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。
他甚至一度以为,那徐姑娘是不是不会来了。
药童见少东家在柜台前一脸愁容的模样,不禁叹了口气。
哎,真是造化弄人啊。
正想着,就见一道熟悉的人影进来,他张大着嘴,发不出声,只照着少东家“啊,啊”的喊着。
白豫明心中苦闷,见药童这样子有些不耐烦的问“怎么了?”
那药童说不出话,只能用手指着门那边。
白豫明顺着望去,就觉得自己一下又活过来了。
他一下子站起身,大步往门口走去,“徐姑娘,你终于来了!”
语气既急切又欣喜。
徐晚秋身上背个背篓,手中又挎了个筐,她微微点头,将手中的筐要放在地上。
白豫明连忙接过,态度十分殷切。
“少东家,今日我还是卖药后又买药。”
白豫明点头,放下筐以后又打算上前去接过她身上的背篓,被徐晚秋婉拒。
白豫明有些失落,但是想到如今见到人了就比什么都强。
他将筐和篮子提进后院,过了秤以后记上数量又回到前堂。
白母今日也在药铺,她见儿子最近魂不守舍脸上一片愁云惨淡的样子,心里就泛起了嘀咕。
她是过来人,儿子这模样她可太明白了,定了有了心上人。
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能把她儿子迷成这样,让她十分好奇。
她刚好走到后院,抓了一把白豫明刚刚倒在簸箕上的药材皱了眉。
她冷哼一声往前堂走去。
此时白豫明刚好给徐晚秋抓完药,将剩余的一两半银子递过去,白母进来时就正好见到这一幕。
白豫明也有些惊讶,今日娘怎么进前堂来了。
白母没理他,径首走到徐晚秋面前,一双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姑娘。
徐晚秋见这夫人这样没礼貌,心里有些厌烦,她冷着一双眼回望过去。
白母一见她的长相就明白了,难怪把她儿子的心都勾去了。
“豫明,后院那些药材可是你今日收的?”
白豫明有些紧张,但又不敢违逆母亲,硬着头皮答了声,“是。”
白母看着徐晚秋,脸上带笑,确是对着自己儿子说,“你这孩子,那药材咱家多的是,用不完的都扔了许多,怎么如今还往里进?那样普通的东西咱家可不要。”
徐晚秋明白了,这夫人是在这指桑骂槐冲着自己来的。
她脸上愈冷,也不欲理她,冷声对白豫明说,“少东家,既如此以后我便不再来卖药了,省的让人平白无故的阴阳怪气一遍。”
白母惊了,这丫头竟敢首接这样对自己说话?
白豫明见徐晚秋态度冷淡,又拿起东西要走,面上急切就要走过去拦,就听见白母怒喊了一声“豫明!你敢去!”
他猛地站住脚,满眼委屈的望着自己的母亲,又回头望着走出门的姑娘,陷入两难。
白母见药堂还有其他人,也不敢出言责骂,只面色阴沉的将自家儿子引到后院。
一进后院,白豫明便喊,“母亲这是做什么,那徐姑娘是无辜的,何必迁怒于她?”
“徐姑娘?”白母从牙里挤出这几个字,
“你连她叫什么都知道了?”
白豫明一噎,低下头不敢多说。
白母脸色铁青,望着自己这个儿子冷声道,“你给我歇了心思,她进不了我们白家的门。”
白豫明抬头急急问道,“为何啊母亲?”
“为何?她和我们白家不是一路人,我们白家的儿媳不说是大家闺秀最起码得识礼懂规矩。她一个乡野丫头丝毫不懂礼数还长着一副妖艳祸水的模样,娶进家门就是个祸害!”
白豫明懵了,不敢相信,这样尖酸刻薄的话竟然是从自己母亲口中说出的,
“母亲为何如此说徐姑娘?您可知那徐姑娘生活十分不易。”
话未说完就被白母打断,
“够了,以后休在我面前提起那人半个字,我说不行,就是不行!”
说罢便领着丫鬟拂袖离去。
白豫明望着母亲离去,心里十分不是滋味,也不知道徐姑娘是否生了气,以后,还会不会来。
徐晚秋这边出了门后想着刚刚那幕是越想越气,那夫人平白无故的阴阳怪气自己,有病吧她!
接着心中又懊恼自己刚刚发挥太差,应该再多刺她几句才好。
她拿着剩余的一两半银子,心中想着以后只能换个专门收药材的铺子了。
至于徐氏的病,若是能将灵泉开启了,那也就不再需要仁济堂的药了。
办法总归是有的,没了仁济堂,她总归还有其他办法。
她背着背篓往以前那家包子铺走去,今日要了两个肉包子留着自己吃。
包子铺老板记得这个长得漂亮的姑娘,只是好长时间没来了,嘴上热络的和她说着话。
徐晚秋淡淡的应着,接过包子后问那老板,“老板,你可知这县里哪里有收药材的地方?”
那老板拿着竹夹抬头望天想了片刻说,“城东那边倒是有几家收山货的,就是不知道收不收药材。再其他的话,应该就是仁济堂那种药铺了吧。”
徐晚秋点头谢过,她啃了口包子准备往城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