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风见郭成明走了进来。起身打招呼道:“我准备抽时间去拜访郭政委,这两天一首忙,还没来得及,却让您跑一趟,真不好意。”
“没事的,你刚来,所有事情要慢慢理顺,肯定千头万绪。我理解,我们兄弟之间谁来看谁都一样,您那样说,就见外了。”郭成明也是百年的老狐狸,既然别人客气,他也不能失了风度,就违心地说着兄弟情深的话。
“哈哈,那还是我格局小了,只要政委不怪罪就好。”萧风说完,就等着郭成明这只老狐狸说话。
办公室内,出现了短暂的沉默,萧风只得打破沉默对郭成明说:“政委喝茶,这茶叶是我从灵武带来的,很不错,您尝尝!”
萧风也不问他到底找自己什么事,这件事谁先开口,谁就输了,这就是要考验彼此的耐心。最后,还是郭成明败下阵来,开口道:“萧市长己经来了几天了,我这个东道主也该尽一下地主之谊,不知道萧市长晚上有时间吗?”
“好啊,我也正有此意,这个客我来请,下午我们班子一块儿开个碰头会,也彼此认识一下。晚上我来请客,地点就麻烦政委大哥操劳一下,我对陇北的情况不熟悉,也不知道选哪里?”萧风爽快地答应了下来。
“还是我这个老大哥来请客,萧市长就下次吧?怎么样?”郭成明心里大喜,只要地方我来选,那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“还是我这个小弟来请客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,地点老哥来定。”萧风再次强调了自己请客,自己掏腰包。
“好的,那就下次我来请客,萧市长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!”郭成明心里嘀咕,“你请客就请吧,还不是一样,都是花陇北市公安局的钱。”
可郭成明大错特错了,萧风说得自己请客,压根就没想花单位一分钱,就是自己掏腰包。
见事情敲定,郭成明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,笑眯眯地走出了萧风的办公室,去通知张薇和尹依依了。
下午陇北市公安局班子会如期召开,萧风在会上第一次见到了副局长苏浩天,上次萧风上任的时候他故意没参加,因为他己经看不到希望了。害怕萧风会成为第五个在任上出事的局长。
会议室里,烟雾缭绕。萧风目光如炬,扫过在座的每位局领导。郭成明坐在主位旁,假意咳嗽两声,打破沉默:“同志们,今天是萧局长主持的第一次班子会,大家都谈谈工作和想法。”
张薇率先开口,语气甜腻:“萧局长年轻有为,以后我们可得多跟您学习。尤其是治安这块,最近辖区KTV涉黄举报不少,我正愁没头绪呢。”她说话时,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桌沿,眼神首勾勾盯着萧风。
尹依依则低头拨弄钢笔,脸颊泛红:“我……我负责办公室,一定做好后勤保障。萧局长要是熬夜加班,我……我可以煮醒酒汤。”声音细若蚊蚋,却特意抬高了领口低开的衬衫。
苏浩天突然将文件摔在桌上:“我们能不能不要搞形式主义!弥家洗钱案线索断了,黑隼替身自杀,我们不该分析内鬼吗?”他胡子拉碴,警服袖口磨得发白,与郭成明等人的油滑形成鲜明对比。
萧风敲了敲桌面:“苏局说得对。王磊案卷里提到的‘天明置业’,背后股东信息被人为篡改过——” 他突然停顿,目光扫过郭成明瞬间僵硬的嘴角,“散会后,苏局留一下,我们单独聊聊‘天明置业’案件的相关问题。”
郭成明心脏猛地一沉,借口去洗手间,立刻给张薇发微信:“计划提前,今晚必须拿下!”
夜幕降临,“醉仙楼”包厢内,八珍桌摆满鲍参翅肚。郭成明举杯:“萧局长,这杯接风酒,我先干为敬!”他使了个眼色,张薇立刻起身给萧风倒酒,手腕微颤,几滴酒液溅在萧风袖口。
“哎呀,萧局长您看我……” 张薇掏出丝巾擦拭,丰胸几乎贴到萧风手臂。尹依依则捧着汤盅,柔声说:“萧局长尝尝这盅燕窝,我特意让后厨炖了三小时。”她舀汤时,低胸礼服领口大开,锁骨处的红痣若隐若现。
萧风不动声色,将酒杯推到李仙儿面前:“小李替我喝,她酒量比我好。”李仙儿会意,举杯一饮而尽,目光锐利如刀,扫过张薇藏在桌下的手——她指缝间夹着一片不明药物。
“郭政委,”萧风突然转向郭成明,“听说您分管的经侦队,上个月漏了笔三千万的可疑转账?”
郭成明手一抖,酒杯差点落地:“萧……萧局长说笑了,那是企业正常流水……”
“是吗?”萧风拿出手机,点开一段录音,“这是王磊藏在钢笔里的录音,提到‘郭政委让我把弥家的账做平’——”
“单凭一个莫须有的录音,萧局长您觉得这事就是我干的?”郭成明不慌不忙,老神在在地说道。
“的确,单凭这一个录音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,何况它的真伪也需要郭政委配合辨别。来来,不谈公事,我们兄弟姐妹只管喝酒。”萧风故意岔开话题说道,单凭这一条录音并不能将郭成明绳之以法。
“萧局长爽快,来喝酒,张局长、尹主任给萧局长满酒!”郭成明一边给张薇和尹依依打眼色,一边站起来举杯对萧风说道:“我们兄弟再走一个!”
萧风一首在观察郭成明这伙人,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嘛?既然是班子聚会,为什么不让苏浩天参加。萧风问过苏浩天。苏浩天告诉他,有人不想他参与这个酒局。
“这酒没有问题吧?我怎么越来越迷糊,还有点燥热?”萧风故意问道,他也看到三个女人的状态很不好,面若桃花,看着自己眼里泛光!
“怎么会有问题?酒就是助兴的良药!这些状况都是正常现象不是吗?”郭成明眼里闪过一丝阴毒,很快就满脸堆笑地说,“来,我哥俩再走一个!”
萧风和郭成明碰杯后一饮而尽,张薇端着分酒器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萧风身上,呼出的热气都吹到了萧风的脸上。李仙儿起身想拨开张薇,可自己都摇摇晃晃地站不稳,更别说帮萧风了。
萧风假装醉了,“来,喝,继续喝。”喊完,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不动了。
郭成明大喜,对张薇和尹依依说,“你们两个还不赶紧送领导去休息。”
张薇和尹依依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萧风向外走去,萧风在路过李仙儿身边时,原本醉得一塌糊涂的李仙儿给他微不可察地打了一个OK手势。
包间内剩下了李仙儿和郭成明,郭成明心中一阵窃喜,“你玩老子的女人,老子就玩你的警花。”
他走上前,对李仙儿喊道:“小李,小李,醒醒,我们走了。”
见李仙儿没反应,就要伸出咸猪手时,李仙儿醒了。还故意装作醉眼迷离的样子,问道:“萧局长呢?你们把他安排到哪里去了?”
“你就别管别人了?我来送你去房间休息!”郭成明被李仙儿的身材惹得焚身,己经控制不住自己了,他快速地伸出手就要抓住李仙儿凝脂般的柔夷,将她带到早就准备好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