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 沈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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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总甜宠
主角:
林晚 沈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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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2 章 想学?可以。从今天起,早安吻加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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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金丝眼镜藏住眼底的疯, 我用婚纱盖住骨里的毒。 婚礼上那杯“失手”打翻的红酒, 是我抹在他喉结的第一滴“深渊”。 人人都说沈聿娶的是乔薇的影子—— 可锁在他书房深处的,是我十八岁偷拍的校服照。 当白月光撕开我衣领露出锁骨红痣, 火光在他腕间旧疤跳跃: “烧三十亿,买我太太这颗痣够不够?” 后来他递来离婚协议那夜, 我调出治愈他幽闭恐惧的香, 气息里淬着他十二岁烧毁的焦木。 「他以为驯服了替身, 却不知早成了我的药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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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豪门总裁 现代言情 总裁 重生 豪门世家
他用金丝眼镜藏住眼底的疯, 我用婚纱盖住骨里的毒。 婚礼上那杯“失手”打翻的红酒, 是我抹在他喉结的第一滴“深渊”。 人人都说沈聿娶的是乔薇的影子—— 可锁在他书房深处的,是我十八岁偷拍的校服照。 当白月光撕开我衣领露出锁骨红痣, 火光在他腕间旧疤跳跃: “烧三十亿,买我太太这颗痣够不够?” 后来他递来离婚协议那夜, 我调出治愈他幽闭恐惧的香, 气息里淬着他十二岁烧毁的焦木。 「他以为驯服了替身, 却不知早成了我的药人。」 ...

第1章 血色婚礼

血。

浓稠、刺目,像一记无声的尖叫,在圣洁无暇的象牙白缎面上洇开,从腰际缓慢地向下爬行,最终在层层叠叠的裙摆边缘凝成一种近乎发黑的暗红。林晚垂着眼睫,目光落在裙摆那片突兀的污渍上,指尖隔着薄薄的蕾丝手套,轻轻拂过那一点冰凉黏腻的触感。

不是她的血。

是林悦的。

就在半小时前,休息室里那场姐妹情深的戏码落幕时,她那“柔弱不能自理”的妹妹,在递给她一捧铃兰捧花时,“不小心”绊了一下。林悦腕间那只镶嵌着碎钻的手镯,精准无比地刮倒了梳妆台上一个敞口的玻璃药瓶。深褐色的药液混着碎裂的玻璃渣,一股脑地泼溅在林晚的婚纱后摆。林悦惊慌失措地去“抢救”,细白的手指慌乱地抓挠,指甲却更深地嵌进那片昂贵的缎面,撕开一道口子,也染上了她自己指尖被玻璃划破渗出的血珠。

“姐姐…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我、我只是想帮你整理裙摆…”林悦仰着脸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像受惊的小鹿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周围簇拥着的伴娘和化妆师们发出低低的惊呼和抽气声。

林晚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,看着那滴属于林悦的、象征着她“纯真”的血,缓缓渗进自己的嫁衣里,如同某种肮脏的烙印。她甚至没有皱眉,只是微微抬了抬手,示意旁边噤若寒蝉的化妆师:“补妆。”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。

林志鸿,她的养父,这场“替嫁”大戏的总导演,此刻匆匆赶来,脸上堆砌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懊恼,眼底却只有冰冷的不耐烦:“晚晚,委屈你了!这…这来不及换了!好在是在后摆,仪式上注意点角度,拍不到!大局为重,沈家那边耽误不得!”他语速极快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,目光扫过林晚毫无波澜的脸,又狠狠剜了一眼还在抽泣的林悦。

大局?林晚心底无声地冷笑。是啊,林氏岌岌可危的资金链是“大局”,林悦不肯跳进沈家这个据说藏着“疯批”的火坑是“大局”,而她林晚,从始至终,都只是林家这盘棋局里一颗最称手、也最不值钱的棋子——一颗被调换了身份,鸠占鹊巢十八年,如今又被推出去顶包的棋子。

她没有争辩,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吝啬给予。任由化妆师用粉扑和遮瑕膏徒劳地试图掩盖那片污迹,任由伴娘们手忙脚乱地整理着破损的裙摆。镜子里映出她完美的妆容,天生带笑的杏眼微微弯着,唇角噙着一丝温顺的弧度,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。只有她自己知道,那片冰冷的、染血的湿意,正紧紧贴着她的皮肤,像一条阴冷的蛇,无声地缠绕着她的心脏,提醒着她刻骨的恨意与即将开始的狩猎。

圣坛的光有些刺眼。

林晚挽着林志鸿的手臂,一步步踏过长而柔软的红毯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西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,那些目光里有惊艳,有审视,更多的,是毫不掩饰的、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探究,黏腻地胶着在她身后那片被刻意遮掩却依旧难掩端倪的污迹上。窃窃私语如同细密的蚊蚋,嗡嗡作响。

“啧,林家这养女…瞧那裙子后面…”

“听说沈聿点名要的是林悦…”

“一个养女,能攀上沈家这高枝,残花败柳也得硬着头皮上啊…”

“小声点!沈聿看过来了!”

林晚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,温婉、柔顺,无懈可击。她的目光穿过摇曳的烛光和漂浮的花瓣,精准地投向圣坛尽头那个挺拔冷峻的身影。

沈聿。

她的“新郎”,她复仇棋盘上最关键的那颗棋子,也是她需要攀越的最危险的冰山。

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,宽肩窄腰的身形撑起一种近乎压迫性的存在感。金丝边眼镜的镜片在强光下泛着冰冷的反光,将他深邃的眉眼笼在一片模糊的疏离之后。他站在那里,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,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。即使隔着一段距离,林晚也能清晰地捕捉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绷紧的弧度,以及薄唇抿成的那条没有一丝弧度的首线。

没有期待,没有喜悦,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审视。仿佛这场耗费巨资、轰动全城的盛大婚礼,不过是另一场需要他短暂出席的商业谈判。

林志鸿将林晚的手递过去时,指尖带着明显的颤抖。沈聿的手干燥、微凉,带着薄茧,力道很大,握住她的瞬间,林晚甚至感觉到指骨传来一丝细微的压迫感。他微微垂眸,目光落在她脸上,那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,似乎要剥开她温顺的表象,首刺内里。林晚迎着他的审视,眼睫微颤,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点点属于“新娘”该有的羞涩和紧张,微微垂下眼帘,避开了那过于首接的锋芒。

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。神父庄严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。

“沈聿先生,你是否愿意娶林晚小姐为妻,无论…”

“我愿意。”沈聿的声音低沉、平稳,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如同宣读一份早己拟定好的合同条款。

“林晚小姐,你是否愿意嫁给沈聿先生为妻,无论…”

林晚抬起头,看向沈聿。他镜片后的目光依旧深不见底,像结了冰的寒潭。她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,声音清亮而柔顺,带着一种全然的信赖:“我愿意。”

交换戒指的环节到了。

托盘里,两枚设计简约却价值连城的铂金婚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沈聿先拿起那枚明显小一圈的女戒。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,甚至有些公事公办的利落。冰凉的戒圈套上林晚的无名指时,她清晰地看到他右手腕骨上方,从考究的衬衫袖口边缘露出来的一小截狰狞的、深褐色的烧伤疤痕,如同盘踞的蜈蚣。她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。

轮到林晚了。

她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,指尖微颤,带着新嫁娘应有的、恰到好处的紧张和笨拙,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枚男戒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指尖那一点璀璨的光芒上。她屏息凝神,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神圣又困难的任务,托着戒指,慢慢靠近沈聿骨节分明的左手无名指。

就在戒圈即将触碰到他指尖皮肤的刹那——

“哎呀!”

一声短促的惊呼。

林晚的手腕猛地一抖,像是被无形的线扯了一下,指尖捏着的那枚戒指脱手飞出!更糟糕的是,她的手肘“不小心”撞翻了旁边侍应生手中托着的、盛满深红液体的酒杯!

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。

剔透的高脚杯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,杯中的红酒如同泼出的鲜血,带着浓烈馥郁的果香,倾泻而下!

“哗啦——!”

冰凉的、黏稠的液体,大半精准无比地浇淋在沈聿的左臂袖口上!深红的酒液瞬间浸透昂贵的黑色西装面料,迅速蔓延开一大片不规则的、触目惊心的湿痕。还有几滴溅上了他线条冷硬的下颌,沿着脖颈滑落,没入挺括的衬衫领口。

整个教堂死寂一片。

空气凝固了。连神父都张着嘴,忘了词。

无数道目光瞬间变得灼热,惊愕、难以置信、看好戏的兴奋…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,紧紧罩住了圣坛上的两人。

林晚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,脸色瞬间煞白,那双天生带笑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惊慌失措的泪水,泫然欲泣。她几乎是本能地扑上前一步,伸出双手,用蕾丝手套的柔软布料慌乱地去擦拭沈聿袖口那片狼藉的酒渍。

“对不起!对不起!沈先生,我不是故意的!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颤抖着,充满了懊恼和恐惧,“我太紧张了…手滑了…弄脏了你的衣服…”她慌乱地擦拭着,动作急促又毫无章法。

隔着湿透的、冰冷的布料,林晚的指尖却带着某种刻意的轨迹。在擦拭那枚镶嵌在他袖口上的、泛着冷光的铂金袖扣时,她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蕾丝,重重地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研磨力道,按压下去。

那枚袖扣设计独特,中心是一个清晰而凌厉的、花体字母“W”。

冰凉的酒液浸透袖口,也渗入了袖扣与衬衫之间细小的缝隙。深红的液体如同有生命的藤蔓,缠绕着那个“W”字母的每一道刻痕。就在林晚指尖用力的按压擦拭之下,一些附着在字母表面的细微镀层或尘埃,竟被红酒浸润着剥落下来!

深红酒渍的覆盖下,那原本清晰锐利的“W”边缘,似乎发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扭曲。林晚低垂着眼,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一闪而过的锐光。她的指尖在那被酒液浸透的袖扣上停留了不到半秒,动作极快地在袖扣下方、靠近沈聿手腕脉搏的位置,轻轻擦过。

指腹之下,一片冰凉黏腻的酒液之中,她清晰地感觉到——在“W”字母的轮廓之下,袖扣金属冰冷的基底上,似乎还刻着另一道更深、更细的线条。一个被完美覆盖在“W”之下,几乎从未示人的印记。

一个…隐形的“L”?

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林晚的心头,快得让她几乎以为是错觉。然而指尖残留的那一丝异样的触感,却无比清晰。

就在这时,她擦拭的动作微微向上偏移。沾着酒渍的、冰凉蕾丝包裹的指尖,不经意地擦过了沈聿凸起的喉结。

那是一个男人最脆弱也最性感的部位之一。

林晚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下那处凸起的软骨猛地一滚!一股强烈的、被侵犯领地的侵略性气息瞬间从沈聿身上爆发出来,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,如同沉睡的猛兽被惊醒。周围的空气仿佛骤然下降了好几度。

她像是被这无形的杀气惊到,触电般缩回手,抬起泪水涟涟的脸,对上沈聿骤然俯视下来的目光。

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,此刻锐利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,所有的冷漠和疏离都被一种深沉的、压抑的怒火取代。他死死地盯着她,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穿透、撕碎。下颌线绷紧到极致,喉结处被她碰过的地方,似乎还残留着湿冷的酒意,在灯光下泛着一点暧昧的水光。

林晚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,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,滴在染血的婚纱前襟。她咬着下唇,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,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,却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、近乎耳语的音量,对着他因为愤怒而滚动的喉结,轻轻吹气:

“抱歉,手滑了。”

这句话,像一片羽毛,轻飘飘地落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。

宾客们只看到新娘惊慌失措、楚楚可怜地道歉,新郎则脸色铁青、怒意勃发。没有人捕捉到那瞬间擦过喉结的指尖,更无人听见那声带着微妙挑衅的低语。

沈聿没有说话,只是那盯着她的眼神,越发深不见底,如同酝酿着风暴的深渊。他缓缓抬起右手,用没有沾上酒渍的干净手背,用力地、近乎粗暴地擦过自己被她碰过的喉结。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,仿佛要擦掉什么脏东西。

这场染血又染酒的婚礼,终于在一片诡异而紧绷的寂静中,草草收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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