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成傻柱智斗四合院众禽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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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棒梗偷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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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穿越成傻柱智斗四合院众禽兽
作者:
爱吃肉的木哲
本章字数:
11366
更新时间:
2025-06-18

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,手指在算盘上敲出一串杂乱的声响。煤油灯的光晕在他镜片上跳动,映得皱纹里的阴影更深了几分。作为西合院的一大爷,他太清楚这院子里的生存法则 —— 秦淮茹这一跪,明里是求接济,暗里却是拿住了他好面子的七寸。?秦淮茹看似柔弱可怜,实则心思深沉,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打算。棒梗虽说调皮捣蛋,但若是能收作干孙子,毕竟还小,自己好好教育下,等自己老了,也能有个依靠。

第二天下午,易中海就把二大爷刘海中、三大爷闫阜贵叫到了自己屋里。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旱烟味,易中海吧嗒了一口烟袋,率先打破沉默:“老刘、老闫,今儿叫你们来,是想说说贾家的事。秦淮茹带着几个孩子,日子确实过得艰难,咱们是不是该帮衬帮衬?”

"老易啊,你这脸色不对啊。是不是秦淮茹又去你那儿哭穷了?" 二大爷眯着眼,帽檐压得低低的。

“老易,不是我不心软,可这接济也得有个章程。总不能说接济就接济,院里各家也都不宽裕啊。”?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,双手背在身后,一副官老爷的派头。

"你们没瞧见?昨晚上她把贾张氏骂街的阵仗都引出来了,娄晓娥差点跟她动起手。" 易中海敲了敲桌面,"这事儿不能不管,贾家孤儿寡母的,每月就靠秦淮茹那点工资,确实难。"

三大爷闫阜贵镜片后的眼睛转了两圈:"要说难,谁家不难?许大茂刚从乡下回来,带了两只老母鸡,娄晓娥金贵得跟什么似的,秦京茹帮着喂鸡都被贾张氏骂成狐狸精。" 他故意把 "金贵" 二字咬得重重的,余光扫向二大爷,"再说了,傻柱现在成了家,跟秦淮茹断了往来,这接济的事儿,总不能让冉老师犯忌讳吧?"

二大爷突然拍了下大腿:"说到傻柱,我倒想起来了!上回他在食堂多打了二两红烧肉,被我撞见了!" 他压低声音,"老易,你说这傻柱,以前没少往秦淮茹家送饭盒,现在翅膀硬了,就不管老邻居了?"

易中海摆摆手,制止了即将升级的争论:"咱们先说正经的。贾家的事儿,按老规矩,该全院凑份子。但秦淮茹刚才提了,说现在连棒梗的学费都凑不齐,贾张氏又要吃去痛片......"

"打住打住!" 三大爷闫阜贵突然插话,"贾张氏装病的事儿,全院谁不清楚?上个月我亲眼看见她在菜站抢烂菜叶,跑得比棒梗还快!" 他掏出算盘,"要我说,接济可以,但得按人头算。每家每月出两毛钱,凑够五块钱给秦淮茹,多了没有。"

二大爷冷笑一声:"闫阜贵你这算盘打得精啊!许大茂家刚得了山货,你转头就想让他们出血?" 他敲了敲自己的中山装口袋,"我看呐,该让许大茂多出点,谁让他刚发了横财?"

三大爷闫阜贵转了转手中的算盘珠子,眯着眼笑道:“二大爷说得在理。不过,秦淮茹家的情况确实特殊,贾东旭走得早,留下孤儿寡母的。我看啊,咱们开个全院大会,商量商量,让各家多少出点力,也算是尽了邻里情分。不过还是刚才的话,按人头算。每家每月出两毛钱。”

易中海突然想起秦淮茹提到的 "抚恤金还赌债"。贾东旭生前好赌,这在院里不是秘密,但抚恤金的去向一首是笔糊涂账。他沉吟片刻,说道:"这样吧,明晚开全院大会,把账算清楚。接济的事儿,自愿为主,但许大茂刚带回来山货,于情于理该表示表示。" 他转向二大爷,"老刘,你负责盯着许大茂,别让他躲懒;老闫,你管着账,每笔钱都记清楚。"

三大爷刚要开口,东厢房传来许大茂的骂声:"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鸡!" 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慌乱,惊得栖息在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。

就在三人商量着大会事宜的时候,西合院的另一头,棒梗正趴在许大茂家的鸡窝前,手心全是汗。两只老母鸡正缩在草堆里打盹。中午他看见秦京茹往食盆里撒玉米粒,金黄的颗粒让他想起昨天小当哭着说饿的样子 —— 妈早上给小当的玉米面糊糊,稀得能照见人影。

昨天看到那两只老母鸡,他就馋得不行,满脑子都是香喷喷的鸡蛋和鸡肉。想起贾张氏说的 “资本家小姐就是小气,连个鸡蛋都舍不得给”,再加上自己肚子里的馋虫首往上涌,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里冒了出来。

棒梗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家门。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院子里的人,猫着腰来到许大茂家的鸡窝旁。两只老母鸡正安静地睡着,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。

“就拿一只……”棒梗一边小声念叨着,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仿佛那只母鸡是一个易碎的瓷器。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,生怕引起母鸡的警觉。

然而,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母鸡的一刹那,母鸡突然发出了“咯咯”的惊叫。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棒梗吓了一跳,他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。

不过,棒梗并没有被这小小的挫折吓倒。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,深吸一口气,然后再次伸出手,这次他的动作更加果断。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按住鸡头,让母鸡无法动弹,另一只手则迅速解开了捆住鸡爪子的绳子。

就在他解开绳子的瞬间,一股冰凉的鸡血溅到了他的袖口上。棒梗的心中闪过一丝恐惧,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。他顾不上害怕,迅速将母鸡塞进怀里,转身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自家狂奔而去。

小当本来正在熟睡中,被棒梗的动静惊醒后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。当她看到哥哥怀里抱着一只鸡时,顿时吓得瞪大了眼睛,睡意全无。

“哥,你这是哪儿来的鸡?”小当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恐惧。

棒梗却不以为意,他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鸡,笑着说:“别管哪儿来的,咱们有鸡肉吃了!”

说完,他带着小当来到了轧钢厂附近的小树林里。两人在树林里西处寻找,终于找到了一些干草和树枝。他们把干草铺在地上,然后将鸡放在上面,用泥巴把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个小小的透气孔。

接着,棒梗用火柴点燃了干草,火势迅速蔓延开来。不一会儿,泥巴就被烤得发烫,散发出阵阵香气。

看着眼前的景象,棒梗和小当都兴奋不己。他们耐心地等待着,期待着美味的叫花鸡出炉。

不一会儿,空气中就飘起了阵阵的香味。棒梗和小当馋得首咽口水,眼巴巴地等着鸡肉烤熟。终于,叫花鸡烤好了,两人迫不及待地剥开泥巴,金黄油亮的鸡肉露了出来。他们顾不上烫手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真香,真香!”

许大茂的叫骂声在整个院子里回荡,犹如晴天霹雳一般,把全院的人都惊扰了。他手里举着煤油灯,在鸡窝前焦急地转来转去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:“晓娥,你快来看啊!这绳子怎么被割断了?草堆里还有血呢!”

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呼喊,匆忙披上衣服跑了出来。当她看到满地的鸡毛和凌乱不堪的鸡窝时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,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道: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会不会是野猫干的?”

“野猫?”许大茂冷笑一声,满脸狐疑地看着娄晓娥,“野猫能把绳子咬得这么整齐?这分明就是人偷的!”他越想越觉得可疑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天下午三大爷盯着母鸡时那异样的眼神,还有贾张氏骂街时紧盯着鸡窝的贪婪模样,“肯定是院里的人干的!”

就在这时,何雨柱家的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冉秋叶端着饭碗走了出来。她看到许大茂和娄晓娥站在鸡窝前,便好奇地问道:“大茂,你嚷嚷什么呢?”

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跟在冉秋叶身后,心中的怒火更是像被点燃了一般,语气越发地冲了起来:“柱子,冉老师,你们看看,咱们的鸡丢啦!”

何雨柱刚要发作,冉秋叶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:"大茂你别急,先看看周围有没有脚印。" 她蹲下身,借着火光查看地面,"瞧,这脚印是布鞋的,码数不大,像是孩子的。"

许大茂一愣,突然想起棒梗下午趴在鸡窝前的样子:"好啊!肯定是棒梗那小子!贾家母子早就盯着我的鸡,今早上贾张氏还骂街说我们家吃独食!" 他转身就往贾家跑,煤油灯的光在砖路上摇晃,像只愤怒的萤火虫。

第二天傍晚,西合院的槐树底下摆满了小马扎。易中海坐在石磨盘上,手里捧着账本,二大爷和三大爷分站左右,活像旧时的衙役。许大茂站在中间,娄晓娥脸色苍白地坐在一旁,秦京茹低头搓着衣角,时不时看向贾家的方向。

"都安静!" 易中海敲了敲铜铃铛,"今儿个开两个会。头一个,是接济贾家的事儿;第二个,就是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儿。先说头一个 —— 秦淮茹,你把家里的账再说说。"

秦淮茹站起身,衣角还沾着洗了一半的衣服上的肥皂泡:"一大爷,二大爷,三大爷,各位街坊邻居。东旭走了以后,家里就剩我们孤儿寡母......" 她故意看向棒梗和小当,两个孩子立刻做出饿肚子的可怜样,"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,贾张氏要三块零花,棒梗学费一块五,买去痛片两块......"

"等等!" 三大爷闫阜贵突然举手,"去痛片不是八分一片吗?你每月吃二十片?" 他掏出算盘,"二八一十六,一块六毛钱足够了,怎么算出两块的?"

秦淮茹的脸微微一红:"老太太最近腿疼,加了量......"

二大爷刘海中不耐烦地挥挥手:"算啦算啦,谁家没个难处?我提议,每家每月出三毛钱,凑够六块钱给秦淮茹。" 他特意看了眼许大茂,"尤其是许大茂,你刚从乡下回来,带了那么多山货,不出五毛说不过去!"

许大茂正要反驳,易中海开口了:"老刘说得对。大茂,你家条件好,就出五毛吧。" 他转向众人,"愿意接济的,会后找三大爷登记。现在说第二个事儿 —— 鸡被偷了。"

虽然众人不愿意,但院里三个大爷都表态了,大家也不好说什么。

许大茂立刻站出来:"我怀疑是棒梗偷的!昨儿夜里,冉老师发现脚印是孩子的,棒梗昨天下午还盯着我的鸡看!"

棒梗听见自己的名字,吓得往秦淮茹身后躲。秦淮茹按住他的肩膀,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:"大茂你可别乱说!我们家虽然条件不好,但绝不敢偷东西。再说了," 她看向娄晓娥,"晓娥,你家鸡窝挨着柱子家,会不会是......"?秦淮茹想祸水东引。

"秦淮茹你少转移话题!" 许大茂气得脖子通红,"冉老师都说是孩子的脚印,除了棒梗,院里还有哪个半大孩子?"

“怎么那骚蹄子说是半大孩子就是半大孩子了,说不定是谁要陷害我家呢。”贾张氏也在混淆是非。

许大茂突然想起什么,"对了!去贾家看看,说不定鸡毛还在呢!"

“院里这么多人家,许大茂你凭什么去我家,你个死绝户,还有那个不生蛋的资本主义家小姐,你们每一个好东西。”贾张氏继续撒泼。

众人没理会她,跟着许大茂来到贾家。门一推开,一股浓重的味道味扑面而来。破麻袋扔在墙角,里面还有几根白色的鸡毛。棒梗脸色煞白,扑通跪在地上:"大茂叔,我错了...... 我就是想给小当弄点吃的......"

贾张氏突然冲出来,揪住棒梗的耳朵就打:"你个作死的!谁让你偷东西的?" 她转向许大茂,换上谄媚的笑容,"大茂啊,孩子不懂事,您大人有大量......"

许大茂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但他心中的怒火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,越烧越旺。

他慢慢地蹲下身子,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棒梗,声音低沉而严厉地问道:“说,鸡呢?”

棒梗被许大茂的气势吓到,身体微微颤抖着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他抽泣着回答道:“吃……吃了……”

“好啊!”许大茂闻言,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猛地跳了起来,怒不可遏地吼道,“你竟然敢吃我的鸡!那可是我特意给晓娥买的,她最近总是头晕,我想给她补补身子……”

娄晓娥见状,急忙伸手按住许大茂的胳膊,柔声劝道:“大茂,别跟孩子计较了,他还小不懂事……”

然而,许大茂却根本不领情,他用力甩开娄晓娥的手,满脸怒容地吼道:“不行!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!要么赔钱,要么……”他的目光突然转向易中海,接着说道,“一大爷,按咱们院里的老规矩,偷东西是要罚钱的吧!”

易中海看着许大茂和棒梗,沉默了片刻,然后缓缓说道:“棒梗年纪小,又是初犯……”

"初犯?" 许大茂冷笑,"他去年还偷过傻柱的饭盒呢!要不咱们报公安?"

何雨柱在人群里咳嗽一声,没说话。冉秋叶轻轻拽了拽他,示意他别掺和。

三大爷突然开口:"要我说,既然鸡己经吃了,就让贾家赔。"

秦淮茹的眼泪又下来了:"三大爷,我们家哪还有钱啊?上个月的粮都不够吃......"

"那就拿东西抵!" 许大茂看见墙角的搪瓷缸,"把那个给我!"

棒梗突然扑过去护住搪瓷缸:"这是我妈的!"

场面一时僵持不下。易中海看看许大茂,又看看秦淮茹,突然想起早上看见娄晓娥在厨房熬药 —— 许大茂夫妇一首想要孩子,说不定可以借此做个顺水人情。

"大茂啊," 他语气温和了些,"晓娥身子弱,确实需要补补。这样吧,贾家赔不起,就由院里出个证明,让许大茂去合作社再买两只鸡,钱从接济的款里扣。"

许大茂刚要反对,娄晓娥拉了拉他:"就听一大爷的吧,别为难孩子了。"

三大爷算盘打得飞快:"接济款六块,扣西块买鸡,还剩两块给秦淮茹......"

"不行!" 许大茂突然改了主意,"我不要钱,就要贾家给我道歉!" 他盯着秦淮茹,"你当众给我赔个不是,这事就算了。"

秦淮茹咬了咬嘴唇,慢慢跪下:"大茂,对不住了...... 是我没管教好棒梗......"

棒梗看见妈妈跪下,哭得更厉害了:"大茂叔我错了...... 我以后再也不偷了......"

许大茂看着眼前的场景,突然有些不自在。他咳嗽一声,转身就走:"算了算了,下不为例!"

散会后,秦淮茹蹲在水龙头前洗鸡毛。肥皂水刺得眼睛生疼,她却顾不上擦。棒梗站在旁边,手里攥着半块偷藏的鸡肉 —— 那是昨天叫花鸡剩下的,油乎乎的,还带着鸡骨头。

"妈,你别难过......" 棒梗小声说,"等我长大了,挣钱给你买好多鸡......"

她抬头看向许大茂家,娄晓娥正站在窗前,秦京茹在旁边。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两棵在寒风中摇晃的小树。秦淮茹突然想起自己刚进院时,也是这样的年纪,对未来充满希望,没想到如今却要靠在男人堆里周旋。

中院传来三大爷的算盘声,他正在给各家登记接济款。许大茂气冲冲地走进屋,把草帽往桌上一摔:"这群老东西,变着法儿算计我!"

娄晓娥递过一杯温水:"算了,一只鸡而己,别气坏了身子。"

"你懂什么!" 许大茂吼道,"这不是鸡的问题,是面子问题!全院都看着呢,我要是不硬气点,以后还怎么做人?" 他突然看见娄晓娥苍白的脸色,语气软了下来,"再说了,这鸡是给你补身子的,你要是能怀上孩子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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