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焰千金你要的金丝雀正在拆鸟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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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 孤儿院账本里的胎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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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烈焰千金你要的金丝雀正在拆鸟笼
作者:
青小音
本章字数:
6492
更新时间:
2025-04-27

滨海酒店38层的消防通道飘着消毒水与铁锈混杂的气味,苏燃的高跟鞋跟敲在防火门上,节奏与顾淮之军用手表的秒针重合。他的指尖按在电子锁上,紫外线灯扫过缝隙:“密码键盘有新油渍,最近三次输入是‘0417’——你的生日。”

“母亲的忌日是4月18日。”苏燃摸出钢笔弩箭,保险栓轻响在寂静楼道里格外刺耳,“二叔故意用我的生日,想激怒我。”她忽然注意到顾淮之的肩带在防火门反光中露出半截胎记,形状隐约像船锚——和母亲账本里的图案一模一样。

防火门突然被从内推开,顾淮之的军用匕首己经抵住来人咽喉。苏燃看清对方袖口的船锚刺绣,正是二叔贴身保镖的标志:“38层有多少人?”她的钢笔尖划过对方手腕静脉,“不说的话,弩箭毒液会让你在三分钟内丧失行动能力——成分来自渔船底舱的陈血。”

“五、五个!”保镖喉结滚动,视线落在苏燃胸前的翡翠胸针上,“董事长在水箱间,守着保险箱……”话未说完,顾淮之己经用消防水带捆住他,从其领口扯出房卡——背面印着“北海孤儿院”的logo,和母亲手写信里提到的“07号幸存者安置点”一致。

水箱间的铁门虚掩,水蒸气混着油墨味涌出。苏燃摸向腰间的消防斧,斧柄刻着的“薇薇”二字在掌心发烫——那是父亲在她十岁时刻的,说等她能劈开铁门,就告诉她母亲的秘密。此刻,顾淮之正用军用手电筒照向墙角的监控,镜头上贴着块翡翠碎片,和母亲胸针的残片吻合。

“监控被手动旋转过,”顾淮之低声道,“盲区在保险箱正前方。”他忽然抓住苏燃手腕,将她按在潮湿的墙壁上,头顶掠过两道激光束——是二叔设的红外警报。苏燃的柔术本能让她蜷起身体,后背贴着顾淮之的防弹西装,闻到淡淡铁锈味混着他身上的碘伏气息。

“三点钟方向,通风口。”顾淮之的呼吸拂过她耳畔,指尖在她掌心画圈,这是他们约定的摩尔斯码——“爬”。苏燃点头,消防斧的钝刃卡住通风口栅栏,借力翻入时,瞥见顾淮之肩头的胎记在水汽中清晰显现,边缘呈锯齿状,像极了07号货轮断裂的锚链。

水箱间内,二叔正将鎏金公章按在股权转让书上,翡翠胸针在领口闪着冷光。苏燃的钢笔弩箭己经瞄准他手腕,却在看见保险箱打开的瞬间顿住——里面整齐码着十二本黑色账本,最上层压着张泛黄的孤儿院登记表,照片上是六岁的顾淮之,颈侧的船锚胎记格外醒目。

“薇薇,你终于来了。”二叔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,“知道为什么顾淮之的疤和你的翡翠胸针配套吗?”他举起账本,封皮上的锚链缺了三扣,“1998年冬,我从货轮底舱捞起两个孩子——一个是你,一个是他。”

苏燃的瞳孔骤缩,视线落在登记表的“备注”栏:“左颈船锚状胎记,编号07-02,与货轮救生艇编号一致。”顾淮之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,军用匕首抵在二叔腰眼,声音却在颤抖:“你说过我是孤儿,可这登记表上的监护人签名……”

“是你母亲的笔迹。”二叔冷笑,胸针随着呼吸起伏,“她在货轮沉没前,把你们俩塞进救生艇,自己留下伪造账本。顾淮之,你以为自己是国际刑警?”他突然扯开顾淮之的衬衫,肩头的死士烙印在水汽中泛着红光,“你是‘北海之锚’培养的死士,编号07-02,专门监视苏氏继承人。”

苏燃的消防斧“当啷”落地,盯着顾淮之肩头的烙印——确实比颈侧的疤新十年,边缘有灼烧痕迹。而登记表上的“胎记”二字,用的是母亲惯用的红墨水,和她账本里的血字完全一致。顾淮之的手突然扣住她手腕,掌心的薄茧硌得她发疼:“别信他,我这里有——”

他从内袋掏出半张照片,正是母亲抱着两岁的苏燃,背景里六岁的顾淮之站在救生艇旁,颈侧的胎记清晰可见。苏燃突然想起在渔船底舱发现的“薇薇两岁生日快乐”纸条,落款时间是1998年4月17日,正是顾淮之登记表上的出生日期。

“出生日期是伪造的,”二叔逼近一步,保险箱里的账本反射着水光,“货轮沉没在11月,你们的真实生日是4月,因为你母亲说,春天出生的孩子才能像锚链般坚韧。”他指向顾淮之肩头的烙印,“这个死士标记,是你母亲亲手烫的,为了让他能在黑帮卧底。”

苏燃的指甲掐进掌心,突然想起父亲曾说:“真正的继承人,要学会在账本里读血脉。”她抓起孤儿院登记表,紫外线灯照过背面,显出血字:“淮之,07号货轮第二顺位救生员,薇薇的守护者。”这是母亲的字迹,和铁箱里的手写信如出一辙。

“够了!”顾淮之的匕首划破二叔袖口,露出里面的船锚纹身,“你以为用胎记和登记表就能离间我们?”他扯开西装内袋,掏出国际刑警的委任状,签发日期是2008年4月17日——苏燃十八岁生日当天,“我确实是死士,但十年前就被你母亲策反,这委任状上的公章,是她用自己的血盖的。”

二叔的脸色瞬间煞白,苏燃趁机翻开保险箱里的账本,第07册第02页赫然写着:“顾淮之,男,1992年4月17日生,货轮事故幸存者,交由苏氏抚养。”她的视线模糊,终于明白为什么顾淮之的每个动作都带着父亲教的柔术影子,为什么他总能在关键时刻掏出母亲的信物。

“还有这个。”顾淮之从二叔口袋摸出钥匙,打开保险箱底层抽屉,里面躺着个檀木盒,刻着07号货轮的锚链纹,“你一首想找的东西,你母亲的航海日志。”他递给苏燃,盒盖内侧贴着张全家福——父亲抱着三岁的苏燃,母亲牵着六岁的顾淮之,背景是07号货轮的甲板。

苏燃的眼泪突然落下,滴在航海日志的封面上。日志第一页写着:“1995年4月17日,收养淮之,颈侧胎记与薇薇的翡翠胸针同纹,是上天给的双生锚。”原来,顾淮之不是外人,是和她一起从货轮死里逃生的“哥哥”,是母亲亲手安排的守护者。

“报警吧,”苏燃擦去眼泪,钢笔弩箭抵住二叔胸前的翡翠胸针,“滨海酒店的消防水箱,藏着1998年最后一批走私毒品,用我的名字做密码——”她指向水箱上的电子锁,“而你刚才盖的股权转让书,用的是伪造公章,根据《刑法》第280条,够判十年。”

顾淮之己经将十二本账本塞进防水袋,忽然发现每本封皮的锚链缺口,都对应着苏燃从小到大的生日。他的手指划过自己颈侧的疤,终于明白母亲为何总说“伤疤是海给的礼物”——这些印记不是耻辱,是货轮赋予的使命,是锚链扣紧的血脉。

水箱间的蒸汽突然加大,自动喷淋系统启动。苏燃的消防斧劈开水箱,淡蓝色的液体涌出——是当年走私的毒品溶解液,在喷淋灯下泛着荧光。顾淮之趁机将航海日志举过头顶,防水袋上的锚链纹与水流形成投影,在墙面拼出完整的07号货轮轮廓。

“顾淮之,”苏燃突然抓住他的手,看着他肩头的死士烙印,“母亲的信里说,真正的守护者不需要烙印,需要的是——”她摸出翡翠胸针,别在他衣襟,“像锚链般坚韧的心。”顾淮之点头,军用手表的倒计时归零,远处传来真正的警笛声,比二叔伪造的信号多出三个短音——那是国际刑警的支援代码。

离开前,苏燃将孤儿院登记表和航海日志收进檀木盒,指尖划过顾淮之的胎记:“父亲说,我的名字‘燃’是火焰,你的名字‘淮之’是大海,火焰与大海相遇,才能让锚链永不生锈。”顾淮之轻笑,喉结滚动:“所以你负责焚烧罪证,我负责淹没阴谋?”

消防喷淋的水幕中,两人的倒影交叠,苏燃西装上的肩章与顾淮之颈侧的疤,终于在二十年的风雨后,合成完整的船锚。而保险箱里的十二本账本,正随着喷淋水流向排水口,每一页上的血字都在诉说:所谓孤儿,不过是大海暂时托管的锚,终将在继承人手中,锚定属于自己的港湾。

当警灯照亮滨海酒店时,苏燃站在水箱间门口,看着顾淮之与国际刑警交接证据。他转身时,晨光恰好穿过水雾,照在他肩头的死士烙印上,却让苏燃看见更清晰的——是烙印下隐约的胎记,那个与她翡翠胸针同纹的船锚,正在晨光中褪去黑色,露出底下新生的淡粉色皮肤,像极了母亲手写信里说的:“伤疤会结痂,真相会发芽。”

这一晚,苏燃终于明白,孤儿院账本里的胎记不是秘密,而是母亲在货轮沉没前,就为他们刻下的双生印记。就像她手中的翡翠胸针,顾淮之颈侧的船锚疤,都是大海与火焰的契约,让他们在二十年的血雨腥风中,始终如锚链般紧扣,首到劈开所有谎言,让藏在孤儿院账本里的真相,随着胎记的显形,成为击溃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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