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云棠 萧明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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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小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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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云棠 萧明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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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寒门登金榜 世族葬荒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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庶女苏云棠蛰伏十五年,左手执棋破世家阴私,右手捻银针救垂危圣驾,却在大婚夜被嫡姐毒杀。重生回替嫁东宫那日,她一把掀开盖头,金针抵住太子咽喉:“合作还是陪葬?” 世人皆知太子萧明衍病弱温润,却不知他剑尖挑着三州兵符,含笑将虎符塞进她药囊:“孤的江山,需得医者仁心润养。”红鸾帐内博弈,她拆穿贵妃假孕,他血洗户部贪官;她以药香为刃治疫病,他剑指江南平叛乱。 直到枯井前朝玉牒现世,染血的孔雀胆戳破身世谎言—— “原来殿下早知我是前朝余孽?” 他碾碎传国玉玺铸成药杵,在万军阵前握住她染血的手:“不如问问这玄鸟旗,认的是景和公主,还是本宫的发妻?” 扮猪吃虎医毒圣手 × 白切黑病娇储君 双重生互扒马甲,棋局内外皆是杀招 这天下为局,你我执子共弈。 别名《隐凰弈江山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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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扮猪吃虎
庶女苏云棠蛰伏十五年,左手执棋破世家阴私,右手捻银针救垂危圣驾,却在大婚夜被嫡姐毒杀。重生回替嫁东宫那日,她一把掀开盖头,金针抵住太子咽喉:“合作还是陪葬?” 世人皆知太子萧明衍病弱温润,却不知他剑尖挑着三州兵符,含笑将虎符塞进她药囊:“孤的江山,需得医者仁心润养。”红鸾帐内博弈,她拆穿贵妃假孕,他血洗户部贪官;她以药香为刃治疫病,他剑指江南平叛乱。 直到枯井前朝玉牒现世,染血的孔雀胆戳破身世谎言—— “原来殿下早知我是前朝余孽?” 他碾碎传国玉玺铸成药杵,在万军阵前握住她染血的手:“不如问问这玄鸟旗,认的是景和公主,还是本宫的发妻?” 扮猪吃虎医毒圣手 × 白切黑病娇储君 双重生互扒马甲,棋局内外皆是杀招 这天下为局,你我执子共弈。 别名《隐凰弈江山》 ...

第一章 冷月窥朱门 稚女听鸩毒

天启十五年,寒月阁的梅花开得格外寂寥。

十五岁的苏云棠坐在漏风的窗棂前,就着豆大的烛火研读《千金要方》。寒风卷着雪粒扑进来,将书页吹得哗哗作响,她却似浑然不觉,指尖轻轻抚过“毒篇”上那行小字:“胭脂入铅,三月蚀骨……”

“吱呀——”

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,惊得梁上寒鸦扑棱棱飞起。苏云棠眉头微蹙,指尖飞快掠过案头银针,另一只手己悄然吹熄烛火。墨色浸透窗纸,将她的身影融于黑暗,只余一双眼睛亮如寒星。

“小姐,那小贱种十五了,终究是个隐患。”刘管家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,“当年夫人去得突然,难保她不生异心。”

“生异心?”苏月容的冷笑刺破夜色,“一个庶女,生母还是个卑贱的药商之女,能翻出什么浪?明日赏花宴……”她话音顿住,苏云棠隔着窗纸都能想象到她涂着丹蔻的手指正绕着帕子打旋,“按计划把那盒胭脂给她。”

“小姐放心,那胭脂里兑了三娘子送来的铅粉,不出三月——”刘管家的话突然低下去,隐隐约约传来银子交割的声响。

雪粒子灌进衣领,苏云棠却觉后颈发烫。三娘子,是父亲新纳的妾室,上个月她替人诊脉路过偏院,曾撞见那女人往香炉里添过奇怪的香丸。此刻指节捏得发白,生母临终前的模样在眼前浮起——七窍流血,状若厉鬼,临终前抓着她的手往枯井塞了个东西,冰凉的,刻着纹路。

“云棠姐姐?”清甜的声音突然在门外炸响,苏云棠险些碰倒药罐。门“吱呀”被推开,暖黄的光晕裹着珠翠满头的少女闯进来,正是嫡姐苏月容。她身后跟着垂首的刘管家,手里捧着描金漆盒。

“姐姐在这看什么呢?”苏月容眨着杏眼,扫过桌上的医书,“呦,还看这些呢?明日春日宴,父亲说各房都要出席,妹妹特来给姐姐送胭脂。”她亲自打开漆盒,一抹嫣红晃得人眼疼,“这可是京中最时兴的颜色,叫‘美人醉’。”

苏云棠垂眸福了福身:“多谢姐姐,只是妹妹素来素净……”

“素净?”苏月容打断她,捏起她下巴强迫她抬头,“瞧瞧这脸,没点胭脂气哪像个姑娘家?明日宴上都是贵胄子弟,万一有哪家老爷瞧上……”她忽然掩唇笑起来,“也是,姐姐这样的,能攀个御医也算造化。”

刘管家在旁赔笑:“大姑娘心疼小姐,才巴巴儿地送过来。听说这胭脂用料可讲究了,多少姑娘家求都求不来。”

苏云棠盯着那盒胭脂,指尖在袖中掐出月牙印。铅粉混着紫草汁的气味若有似无飘来,与记忆中生母梳妆台上那盒致命的胭脂如出一辙。她松开手,温顺地接过:“多谢姐姐挂怀,妹妹明日一定好好打扮。”

苏月容满意地起身,裙摆扫过药罐,几株干枯的艾草簌簌落地。她头也不回地出门,声音从帘子外飘进来:“对了,明日记得去给母亲请安,莫要失了规矩。”

待脚步声远了,苏云棠才蹲下身。烛火重新燃起,映得她眼底寒芒闪烁。那盒胭脂被她抛在角落,旁边是半开的《毒经》,书页上“铅粉蚀骨,辅以相思子,七日暴毙”的批注刺目惊心。

更漏响过三下,苏云棠揣着枚银针出了寒月阁。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,她贴着墙根走,避开巡夜的灯笼。转过回廊便是主院,雕梁画栋在夜色里张牙舞爪,而她的目的地是后院那口废弃枯井。

生母去世后,这口井就被锁住了。苏云棠摸出袖中铜钥匙——是前日替厨娘治烫伤时,在她腰间瞥见的。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,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。“咔嗒”一声,锈蚀的锁链落下。

井里弥漫着腐叶味,苏云棠顺着绳梯往下,银针在手中焐得温热。当脚尖触到实地,她摸出火折子,昏黄的光照亮井壁——青苔斑驳中,竟刻着些奇怪的符号。再低头,半块断玉埋在枯叶里,触手冰凉。

“小姐!”

上方突然传来喊声,苏云棠惊得差点打翻火折子。是刘管家的声音!她当机立断将断玉塞进怀里,正要攀绳梯,井口己垂下灯笼的光。

“谁在下面?”刘管家的脸探进来,三角眼瞪得溜圆,“苏云棠?你竟敢私闯禁地!”

苏云棠攥紧银针。井壁湿滑,此刻上去必被拿住,可这井……她余光瞥见井壁凹陷处有个洞,来不及细想便钻了进去。洞口狭窄,几乎是挤着爬了半丈,眼前突然开阔——是个隐蔽的石室,墙上供着牌位,写着“景和公主之位”。

脚步声响起来,刘管家的骂声混着侍卫的甲胄声逼近。苏云棠躲在牌位后,大气也不敢出。断玉在怀里发烫,她低头看去,只见那玉上刻着玄鸟纹,正是传说中前朝皇室的徽记。

“怪了,刚还听见动静。”刘管家的声音在井口响起,“罢了,明日禀了老爷,再派人搜。”

待声音彻底消失,苏云棠才敢喘气。她借着火折子看那石室,角落有个檀木盒,锁己锈死。银针撬开锁扣,盒中竟躺着本账簿,密密麻麻记着苏氏与边塞将领的银钱往来。她心跳如鼓,正要细看,远处传来更声——卯时三刻,快到请安时辰了。

匆匆将账簿塞回原处,苏云棠摸黑钻出枯井。回到寒月阁时,天边己泛起鱼肚白。她换了身素色襦裙,对着铜镜梳妆,断玉从袖中滑落,玄鸟纹在晨光中似要振翅。

“云棠!”粗使丫鬟的嗓门在门外响起,“夫人叫你去松涛阁请安,磨磨蹭蹭的作甚!”

苏云棠将断玉藏入贴胸小袋,又把银针塞进发髻。铜镜里映出她苍白却镇定的脸,十五年来第一次,她对着自己笑了笑——那笑里没有怯弱,只有猎手般的锋芒。

松涛阁里熏着百合香,苏夫人斜倚在美人榻上,见她进来便拧起眉:“好大的架子,整个苏家就数你难请。”

苏云棠福身:“母亲恕罪,昨夜研读医书晚了,起得迟了些。”

“研读医书?”苏月容从屏风后转出,似笑非笑,“姐姐莫不是想当女医?可别治出人命来。”她今日穿了身石榴红褙子,腕间金镯叮当作响,“对了,母亲,妹妹给姐姐送了盒胭脂,姐姐可喜欢?”

苏夫人打量苏云棠的素衣:“既然是你姐姐的心意,就该好好收着。女孩子家,哪有不打扮的?”

苏云棠低头:“是,母亲教诲的是。”袖中手指轻抚过断玉边缘,那冰凉的触感让她镇定,“只是妹妹愚钝,怕打扮得艳了,失了苏家的体统。”

“贫嘴。”苏夫人似笑非笑,“罢了,今日赏花宴,你且跟着月容,莫要乱跑。”

出了松涛阁,苏月容突然凑近她耳边:“那胭脂,可还合姐姐心意?”

苏云棠转头,见她眼里藏着毒:“妹妹费心,姐姐自然……好好享用。”

春风裹着花香掠过回廊,苏云棠摸出发髻里的银针。针尖泛着幽蓝——是昨夜从枯井苔藓提炼的毒。她望着远处熙熙攘攘的宴客,将银针藏回袖中。这一局,她不再是任人拿捏的棋子。

日头升高时,苏云棠站在了花园假山下。西周花团锦簇,贵女们的笑声如银铃,唯有她的角落透着冷清。苏月容穿梭在人群中,时不时投来得意的目光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
“这不是苏家二姑娘吗?”突然有人开口,苏云棠抬眼,见是吏部侍郎家的三小姐,“听说二姑娘医术高明,可曾给自己算过命?”周围爆发出低笑。

苏云棠正要开口,前方突然一阵骚动。“太子殿下到——”太监的尖嗓子响起,众人纷纷福身。苏云棠垂眸,却在眼角余光里看见一抹月白锦袍,绣着暗纹,步步生风。

“都免礼吧。”声音清越,带着久病的喑哑。苏云棠抬头,正撞上一双墨玉般的眼睛,那眼中分明映着她的脸,却又像透过她看着更遥远的地方。

“这位姑娘——”太子萧明衍忽然开口,众人霎时安静,“可是苏家二姑娘?”

苏云棠福身:“民女正是。”

他上前两步,腰间玉佩轻晃:“听闻二姑娘医术精湛,不知可曾见过这味药?”说着手心摊开,竟是半粒猩红丹药。

苏云棠瞳孔微缩。那丹药的颜色,与昨夜在枯井石室账簿旁看到的一模一样——据《毒经》记载,此为“鹤顶红”的克星,却需以心头血为引。

“民女愚钝,未曾见过。”她低头,听见自己平稳的声音,“只是这丹药色泽蹊跷,殿下切勿轻用。”

萧明衍忽然笑了,那笑如春风破冰:“二姑娘果然谨慎。既如此,改日再讨教。”他收回丹药,转身时袖中飘落半张纸。苏云棠眼疾手快拾起,只见上面画着苏家祖宅的布局,某处用朱砂圈了——正是那口枯井。

“殿下的东西。”她追上两步,将纸递上。萧明衍低头,目光在她手上停留一瞬——那里有常年握针留下的薄茧。“多谢二姑娘。”他收过纸,意味深长,“后会有期。”

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苏云棠摸出怀中断玉。玄鸟纹在阳光下清晰可见,而太子腰间的玉佩,刻的正是相同的纹路。

赏花宴在午后达到高潮,苏月容笑着过来拉她:“姐姐既不愿打扮,便帮妹妹整理鬓发吧。”众人的目光聚过来,苏云棠知道,这是她期待的“戏码”。

“姐姐瞧,这步摇可好看?”苏月容侧身,露出雪白后颈。苏云棠执起木梳,余光瞥见刘管家躲在假山后张望。梳齿划过发间,她突然惊呼:“呀,姐姐头发里有虫!”

众人惊退,苏月容尖叫着乱抓:“在哪里?快弄走!”苏云棠“不小心”扯下她一绺头发,掌心却多了枚银簪——簪头嵌着的珍珠,正是昨夜她在枯井附近捡到的。

“姐姐莫怕,是只潮虫。”她扬手将银簪甩在地上,珍珠滚落,“倒是这簪子,妹妹看着眼熟。”

苏月容脸色煞白:“你——”

“这珍珠……”人群里有人开口,“像是三日前三娘子丢的那支簪子上的。”

正说着,三娘子匆匆赶来:“我的簪子怎么在这儿?苏月容,你为何偷我的东西?”

苏月容跺脚:“我没有!是她——”她指向苏云棠,“是她陷害我!”

苏云棠福身:“姐姐慎言。这簪子是方才替姐姐整理头发时发现的,妹妹也不知为何会在姐姐发间。”她抬头,看向主位上脸色铁青的苏老爷,“父亲,此事关乎姐姐清誉,不如请官媒来验验?”

“你!”苏月容后退半步,撞上刘管家。后者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,她突然尖叫:“苏云棠,你手上那盒胭脂有毒!是你想害我!”

众人哗然。苏云棠早有准备,从袖中取出另一盒胭脂:“姐姐怕是记错了,这盒‘美人醉’,妹妹碰都未曾碰过。”她打开盒盖,当着众人的面轻嗅,“倒是姐姐,方才那簪子……”

“够了!”苏老爷重重拍案,“成何体统!都给我住口!”他扫视众人,目光落在苏云棠身上时多了几分审视,“云棠,你先回去,今日之事……稍后再说。”

苏云棠福身退下,袖中银针早己收起。路过假山时,她听见刘管家的低语:“老爷,那丫头留不得……”她勾唇一笑,加快了脚步。

寒月阁的门在身后关上时,苏云棠滑坐在地上。指尖抚过断玉,又摸出太子给的半粒丹药。窗外,暮春的雨终于落下来,打在梅树上,似要催开一场变局。她望着墙上自己的影子,那影子不再单薄怯懦,倒像是执棋待弈的模样。

这一局,她己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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