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月照双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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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梦里穿越的姑娘
主角:
韦昭容 裴砚
更新至:
第101章 暗流涌动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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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唐天宝年间,韦氏嫡女韦昭容因帝后指婚,被迫嫁与寒门崛起的战神将军裴砚。二人初时因家族立场、前尘误会互相试探,却在安史之乱爆发后,一个以女官身份潜入叛军收集情报,一个率朔方军力挽狂澜,从"相敬如宾"的政治夫妻,逐渐成长为生死与共的灵魂伴侣。故事融合"马嵬驿兵变""睢阳之战"等真实历史节点,以细腻笔触刻画乱世中"家国与情爱的双向成就",甜宠中穿插朝堂权谋、战场智计,爽点集中于女主以才破局、男主护妻打脸的高光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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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古代言情 将军 天作之合 无敌
盛唐天宝年间,韦氏嫡女韦昭容因帝后指婚,被迫嫁与寒门崛起的战神将军裴砚。二人初时因家族立场、前尘误会互相试探,却在安史之乱爆发后,一个以女官身份潜入叛军收集情报,一个率朔方军力挽狂澜,从"相敬如宾"的政治夫妻,逐渐成长为生死与共的灵魂伴侣。故事融合"马嵬驿兵变""睢阳之战"等真实历史节点,以细腻笔触刻画乱世中"家国与情爱的双向成就",甜宠中穿插朝堂权谋、战场智计,爽点集中于女主以才破局、男主护妻打脸的高光时刻。 ...

第1章 风起曲江

长安三月,曲江池畔的杏花开得正盛,韦府为嫡长女韦昭容操办的及笄礼己近正午。

正厅里檀香缭绕,十二名绣娘捧着金漆木匣鱼贯而入,最年长的老妇掀开红绸,露出一支衔珠金凤簪——这是韦氏祖母亲手雕琢的及笄礼器,原该在嫡女及笄日郑重簪上。

韦昭容端坐在紫檀木椅上,月白色翟衣垂落至地,绣着的双鹤在烛火下泛着柔润光泽。

她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,眉峰微不可察地蹙起。

方才绕过回廊时,她数过三道角门的守卫:西角门该有西名羽林卫轮值,此刻只余两个;后巷的狗没拴,正对着影壁狂吠——这些本该在及笄礼前三天就布好的防卫,今日竟松得离谱。

"阿姊好福气。"一道娇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韦昭容转头,正见表亲苏婉娘扶着丫鬟的手踏进门来。

这姑娘穿了件茜色石榴裙,腕间金铃叮当,"我阿娘说,今日来的可都是长安顶顶贵重的人物,连太子妃身边的掌事女官都递了帖子。"她凑到妆台前,指尖就要去碰那支金凤簪,被韦昭容不动声色地用帕子盖住。

"婉娘当心,这是祖母的陪嫁。"韦昭容声音温软,眼尾却扫过廊下。

本该守在东厢的护卫此刻正扎堆在廊角,其中一个抱着酒葫芦,另一个的佩刀挂得歪歪扭扭——这绝不是韦府家令的手笔,更像有人刻意调走了精锐。

乐声从外院传来,《清平调》的琵琶声清亮。

韦昭容站起身,翟衣下摆扫过青砖:"吉时快到了,我去前院看看。"苏婉娘撇了撇嘴,捻着帕子跟上去:"阿姊总是这样拘着,及笄礼不就是图个热闹?"

前院的牡丹开得正好,宾客们三三两两立在花树下。

韦昭容的目光掠过人群,突然顿住——西廊下立着个穿玄色窄袖短打的身影,腰间佩刀的样式是朔方军的制式,但那人的手正按在刀柄上,指节发白。

她装作被花枝绊住,踉跄两步,袖中银铃轻响。

贴身侍女小桃立刻会意,借扶她的动作凑到耳边:"姑娘?"

"去告诉陈管事,后巷的狗该拴了。"韦昭容低笑一声,声音混在乐声里,"再让厨房送盏酸梅汤到西厢房,要冰镇的。"小桃眼睛一亮,福身退下——这是她们约好的暗语:"狗没拴"指有外贼,"酸梅汤"是调护卫去西厢房围堵。

《清平调》进入第二段,韦昭容提起裙裾,随乐声起舞。

她的广袖翻飞如蝶,看似随意的旋转间,将那玄衣人引到了灯笼下。

火光映出对方腰间的半枚虎符——是范阳节度使府的暗记!

韦昭容心跳骤快,却在转身时用袖子扫落一盏灯笼,"哎呀"一声跌倒在地。

玄衣人趁机扑向主宾席,却被突然从两侧涌出的护卫团团围住。

"刺客!

抓刺客!"人群炸开,苏婉娘尖叫着躲到柱子后,金钗都歪了。

韦昭容被小桃扶起来,发间珠翠微乱,却仍脊背挺首。

她望着被按在地上的玄衣人,对方脖颈处有条刀疤,正是前日西市酒肆里与人斗殴的"马贩子"——原来早有预谋。

"韦家娘子好手段。"一道阴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,赵延之穿着羽林军副将的绯色官服,腰间鱼符闪着冷光。

他是太子东宫旧部,上个月刚调去羽林卫,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盯着韦昭容,"这刺客若伤了哪位贵眷,韦府可担待不起。"

韦昭容福身回礼,眼尾扫过赵延之腰间晃动的玉牌——那是太子私印的仿制品。"全赖赵将军平日教导有方。"她话音未落,外院突然传来尖细的唱喏:"圣旨到——"

所有人立刻跪下。

宣旨太监捧着明黄缎子踏进门,目光在韦昭容脸上多停了片刻,才展开圣旨:"韦氏嫡女昭容,性行温良,德容兼备。

着与镇北将军裴砚结为夫妇,择吉日完婚。

钦此。"

"谢主隆恩。"韦昭容叩首时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
裴砚?

那个从安西小兵爬到镇北将军的寒门武夫?

他无门无派,只靠战功说话,帝后为何突然要将韦氏嫡女许配给他?

更蹊跷的是,刺客出现、圣旨突降,这两件事分明卡在及笄礼的吉时——难道有人想借赐婚转移视线?

夜更深了,韦昭容坐在闺房里,烛火将《策论》上的字映得忽明忽暗。

祖父韦安石的批注还在:"知彼知己,百战不殆。"她指尖抚过"裴砚"二字,这是今日才从账房抄来的将军履历:十六岁代父从军,夜袭石堡城时单骑斩将,去年秋在朔方以三千骑兵破突厥三万......

"吱呀——"窗外传来瓦砾轻响。

韦昭容猛地抬头,正看见一道黑影掠过院墙上的藤萝。

那人身形利落,像是常年习武的模样,腰间挂着个铜铃,正是裴府旧部柳怀玉的标记——他来查韦氏底细了?

烛芯"噼"地爆了个花,韦昭容将《策论》合上,嘴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。

她原以为要等及笄礼后才好布局,如今这赐婚倒像块问路石,倒让她看清了更深的水。

窗外的黑影顿了顿,隐入夜色。

而闺房内,韦昭容己翻出那本藏在妆匣最底层的《河陇记》——那是她随父游历河西时记下的边民疾苦,也是她要做"执棋人"的底气。

春夜的风卷着花香钻进窗棂,吹得烛火摇晃。

韦昭容望着案头那支未簪的金凤簪,眼底泛起冷光:这局棋,才刚刚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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