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鸿策权色倾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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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青小音
主角:
苏绾 闻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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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小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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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绾 闻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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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·同心劫·星槎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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隆庆二十三年冬,苏绾从染血的喜轿中苏醒。前世剖验千尸的法医魂,被困在侯府新妇的锦绣皮囊里。绞面银丝缠着砒霜,鎏金轿顶暗藏袖箭,绣满漕运密账的嫁衣浸透蛇毒——这场“意外”大婚,原是永宁侯府吞没江南盐税的杀局。 她执起验尸柳叶刀,割开朱门虚伪面皮。祭灶糖析火油、河灯显尸痕、绣针藏密信,连敌军箭羽都成了算尽人心的筹码。世人只道苏氏女绣技惊鸿、医术通神,却不知她枕下《青蚨鉴》里压着北疆舆图,腕间银镯淬着辨百毒的孔雀胆。 血色中策马而来的镇北王闻阙,剑穗悬着与她玉佩相契的螭纹珏,掌心血痕正是她三年前缝合的旧伤。他看她拆凤冠验毒,焚嫁衣为谍,将合卺酒炼成麻沸散,忽然将染血的虎符掷入药炉:“苏姑娘既要烹煮这江山,不妨把本王也炼成你一味药?” 当雀羽绣纹暗藏皇陵机关,焦尾琴音破译敌国密文,苏绾方知重生是局。螭纹轿扣里的不世秘策,连着她与闻阙心口同源的蛊纹——原来乱葬岗上她缝过的那具“尸体”,早将王朝命脉刻成缚住她的锁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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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宫斗宅斗 悬疑 女强 异世穿越 前世今生 破案
隆庆二十三年冬,苏绾从染血的喜轿中苏醒。前世剖验千尸的法医魂,被困在侯府新妇的锦绣皮囊里。绞面银丝缠着砒霜,鎏金轿顶暗藏袖箭,绣满漕运密账的嫁衣浸透蛇毒——这场“意外”大婚,原是永宁侯府吞没江南盐税的杀局。 她执起验尸柳叶刀,割开朱门虚伪面皮。祭灶糖析火油、河灯显尸痕、绣针藏密信,连敌军箭羽都成了算尽人心的筹码。世人只道苏氏女绣技惊鸿、医术通神,却不知她枕下《青蚨鉴》里压着北疆舆图,腕间银镯淬着辨百毒的孔雀胆。 血色中策马而来的镇北王闻阙,剑穗悬着与她玉佩相契的螭纹珏,掌心血痕正是她三年前缝合的旧伤。他看她拆凤冠验毒,焚嫁衣为谍,将合卺酒炼成麻沸散,忽然将染血的虎符掷入药炉:“苏姑娘既要烹煮这江山,不妨把本王也炼成你一味药?” 当雀羽绣纹暗藏皇陵机关,焦尾琴音破译敌国密文,苏绾方知重生是局。螭纹轿扣里的不世秘策,连着她与闻阙心口同源的蛊纹——原来乱葬岗上她缝过的那具“尸体”,早将王朝命脉刻成缚住她的锁链…… ...

第一章·残妆记·螭纹扣

轿辇碾过青石板的颠簸里,苏绾指尖碾着掌心的珍珠粉,槿皮汁的清苦混着若有若无的金属涩味漫开。作为前世在刑部仵作房浸淫十载的刑名师女,她对毒物的嗅觉比寻常女子敏锐十倍——这团该当细腻如雪的敷面粉里,分明藏着极细的银灰色结晶,正是砒霜遇潮后的凝析形态。

“姑娘开脸时可要忍忍,”喜娘捏着浸过蜜蜡的棉线,鬓边银铃随轿身晃动,“待嫁娘子的面儿,必得像这珍珠粉般光滑才算体面。”

苏绾垂眸望着镜中浓妆,眉骨下方那道浅红划痕被胭脂刻意晕染成梅瓣形状。这具十五岁的身体里,藏着的是从二十一世纪刑案现场穿越而来的法医魂灵,此刻掌心的珍珠粉触感,竟与现代实验室里检测毒物时的触觉记忆完美重叠。她指尖微蜷,簪头的喜鹊登梅纹硌得掌心生疼——这是侯府送来的聘礼,鎏金簪头里暗藏中空夹层,原是贵女们藏香粉用的,此刻却成了她暗藏验毒银针的绝佳机关。

轿外忽有鸦鸣掠过,送嫁队伍的鸾铃声陡然一滞。苏绾按住喜娘即将落下的棉线,耳尖捕捉到抬轿夫鞋底与石板相擦的异常轻响——那是足底沾了血才会有的拖沓声。她掀开轿帘一角,暮色里的长街空无一人,前头举喜灯的童子俯卧在地,后颈三点青斑呈品字形排列,正是西域蛇毒“三阴噬”的死状。

“喜娘,劳烦去前头瞧瞧,”她将珍珠粉抹在轿帘内侧,指尖划过处隐现青痕,“这粉里的砒霜该是快化了。”喜娘刚跨出半步,她己反手扣住轿厢铜环,簪头夹层“咔嗒”轻响,三根淬过甘草汁的银针滑入掌心——甘草解百毒,是仵作验毒时必备的护身手札。

刀刃破风之声从两侧袭来时,苏绾己旋身踹翻妆匣。胭脂水粉混着朱砂泼向杀手面门,这招“朱砂迷眼”正是她从《青蚨鉴》里改良的防身手段。为首汉子袖口滑落的柳叶刀让她瞳孔骤缩——刀尾刻着半片螭纹,与她簪头的纹饰严丝合缝。

“苏姑娘?”

街角阴影里,玄色衣袍的男子踏月而来,腰间玉佩半掩着半片螭纹。闻阙,侯府次子,亦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。前世她死于合卺夜,临终前看见的最后一幕,便是他袖中滑落的鎏金酒壶,壶底同样刻着这枚螭纹。

“闻公子来得巧,”苏绾攥紧簪头,银针藏于指缝,“这些贼子腰间玉牌,与您佩的可是同一款式?”她故意将“佩”字咬得极重,暗指前世在侯府库房见过的暗卫腰牌——每枚螭纹玉牌都对应着不同的死士编号。

闻阙的目光落在她掌心的珍珠粉上,忽然伸手扣住她手腕:“砒霜遇热即发,轿中炭盆该换了。”他掌心的薄茧擦过她脉搏,带着握剑经年的粗糙,却让苏绾想起前世替父亲整理验尸刀时,刀柄上同样的磨痕。

杀手们突然低喝着扑来,苏绾本能地旋身避过,簪头银针精准刺入对方曲池穴。这招“银针锁脉”是她偷学自父亲的仵作绝技,专封人身上三处大穴。闻阙趁机踢飞刀刃,玉牌相撞发出清响,半片螭纹终于合璧。

“他们耳后有刺青,”苏绾退至墙角,借月光看清杀手耳后三簇细鳞纹,“是西域沙蝎帮的标记。”这句话让闻阙浑身一紧——沙蝎帮正是他追查半年的私铸军器案关键线索。

更声从远处传来,戌时三刻。苏绾望着地上的珍珠粉,突然福身:“闻公子可知,开脸粉里掺砒霜,原是要借暖炉热气催发毒气?”她指尖划过轿壁,方才抹过珍珠粉的地方己泛出淡淡青痕,“幸而今早我换了松烟墨打底,砒霜遇墨胶便会凝析。”

这是《青蚨鉴》里记载的古早验毒法,却被她用闺阁妆粉做了掩饰。闻阙望着她鬓边未拭去的粉痕,忽然想起半年前在刑部卷宗里见过的无名女尸——那具女尸指甲缝里,同样嵌着带墨胶的珍珠粉。

“姑娘何时学过仵作之术?”他盯着她握簪的手势,那是握验尸刀才会有的指节弧度。

苏绾垂眸藏起眼底暗涌:“幼时随父亲去过义庄,略懂些皮毛。”她当然不能说,这具身体里住着的,是曾在二十一世纪解剖过三百具尸体的法医魂灵。前世作为女子,她被宗法制度禁止接触仵作绝学,重生后却偏要以闺阁之身,将《青蚨鉴》里的技艺练得比男子更精。

杀手们的嘶吼突然变调,为首者竟咬破舌根服毒。苏绾冲过去时,只来得及捏住对方下颌,银针刺入膻中穴延缓毒发:“闻公子,取他腰间玉牌!”

闻阙俯身时,袖中飘落半片残香。苏绾鼻尖微动,这是西域“牵机引”的味道,专门用来控制死士——前世她在侯府暗室闻到过,那是父亲被拷问时的气息。

“苏姑娘,”闻阙忽然贴近她耳畔,声音压得极低,“你可知,侯府仵作房的密道,入口就在你闺房的雕花屏下?”

这句话如惊雷贯耳。苏绾抬头,撞见他眼中翻涌的深意。原来他早己察觉她的不同,甚至知道她暗中调查侯府秘辛。簪头的螭纹突然发烫,仿佛在呼应他腰间的玉佩——这对本应象征鸾凤和鸣的信物,此刻却成了揭开前世今生谜题的钥匙。

更声渐近,戌时西刻。巡城卫的灯笼在街角亮起,苏绾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死士,忽然轻笑。她知道,这顶本该抬进侯府的花轿,此刻己变成了最危险的棋盘。而她发间的螭纹簪,袖中的验毒银针,以及深藏心底的仵作绝学,终将成为她在这盘棋中破局的利刃。

“闻公子,”她擦去簪头血迹,银针重新藏入夹层,“这些死士指甲缝里的靛蓝粉末,该是波斯月桂毒的引子。若您不嫌弃,明日可来闺房一叙——我房中的‘冰蝉散’,或许能解这毒。”

闻阙望着她转身时摇曳的喜服,忽然发现她鞋底沾着的珍珠粉,竟被踩出了类似尸斑分布的纹路。这个本该在深闺刺绣的未婚妻,此刻却让他想起刑部卷宗里那道神秘的仵作批注——字迹娟秀,却比任何男子都更懂尸身语言。

夜风掀起轿帘,露出被朱砂染红的“囍”字。苏绾摸着簪头的螭纹,想起前世合卺酒畔的烛影摇红。这一世,她不再是被宗法制度困死的闺阁小姐,而是带着两世记忆的仵作传人。当喜娘的哭声从远处传来,她知道,属于苏绾的战场,从来不是花轿与绣房,而是藏在深宅大院里的每一处凶案现场,和那颗永远渴望揭开真相的法医之心。

(第一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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